晚上吃的有些油腻,又说了这么会儿话,宋挽有点渴了,她喝了口茶,然后才说:“顾岩廷戍守边关三年,前年在边关立下以少胜多的奇功之后才被召回瀚京,他是寒门出身,无人提携,靠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不论其他,单是这一身胆识和悍勇就远非常人可及。”
宋挽毫不吝啬对顾岩廷的赞赏,刚说完,桌子下面的手便被顾岩廷捉住。
顾岩廷面上还是那副冷淡、拒人千里的样子,布满薄茧的拇指指腹却一下下摩挲着宋挽的手腕,让她的腕骨发热发烫。
这个动作不算多过分,却让宋挽浑身紧绷,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她不自觉横了顾岩廷一眼,这一眼满是警告,顾盼神飞,顾岩廷并不收敛,意味不明的说:“夫人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敢在我面前这样夸别的男人。”
宋挽:“……”
什么别的男人?我夸的难道不是你?
宋挽腹诽,当着秦岳的面却不能反驳,只能说:“夫君误会了,我这也是实话实说,你不是也很欣赏顾岩廷吗?”
顾岩廷玩宋挽的手腕上了瘾,垂着眸淡淡的说:“一介武夫,有什么好欣赏的。”
“……”
听到顾岩廷这么评价他自己,宋挽一时不知道该作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