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捂着脸又惶恐又委屈,问:“为什么咬我?”
顾岩廷没应声,把宋挽拎回去,警告青萼:“以后不许再擅自给她喝酒。”
“是。”
顾岩廷放下宋挽离开。
白荷见宋挽一直捂着左脸,好奇的问:“姑娘你捂着脸做什么呀?”
宋挽伸长脖子,确定顾岩廷走远了,放下手对白荷说:“那个人不是好人,他会咬人!”
“……”
欺负醉酒的小姑娘,确实不像是好人能干出来的事。
宋挽的酒品还算不错,念叨了顾岩廷一会儿便靠着青萼睡过去,怕宋挽会冷,白荷从马车里拿了两件披风给她盖上,又去捡了些干树枝回来把火烧得更旺些。
青萼没什么睡意,拨弄着火堆出神。
这一次牵扯了这么多人进来,也不知道主子这步棋走得对不对。
在酒精的作用下,宋挽安睡了大半夜,然后被一阵咳嗽惊醒。
棚子已经搭好,不过因为太紧急,没有床可以睡,地上只铺了一点干草和一层凉席,她们有两床棉被,被子不知是哪儿拿的,有股难闻的霉腐气息。
白荷和青萼把宋挽挤在中间,影竹一个人盖一床被子,睡的地方和她们隔着一段距离。
棚子里没有点灯,隐隐有清冷的月光倾洒进来,咳嗽声是从棚子角落传出来的,是蒋蒙。
宋挽听得揪心,刚想过去看看,青萼轻声说:“奴婢刚给他喂过一次药,姑娘不用过去了,再睡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