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越王赵黎的表字。

太监说:“这是越王的贴身腰牌,上次王爷在卫阳侯府大小姐生辰宴上见到夫人,才知道顾廷尉成了亲,再过几日就是太后的七十大寿,内务府来不及赶制腰牌,王爷特命奴才将此物送来给夫人,请夫人到时务必与顾廷尉一起进宫赴宴。”

宋挽站在旁边,眼皮一跳。

赵黎与顾岩廷的关系说不上形同水火,却也绝对算不上好,这个时候他送来腰牌,要许莺莺与顾岩廷一起进宫参加太后寿宴,只怕居心不良。

然而许莺莺并不知道赵黎与顾岩廷之间的龃龉,欢喜收下腰牌,满面红光道:“谢王爷垂怜,莺莺一定会陪夫君一同赴宴。”

太监行礼道:“那奴才这就回去复命了。”

太监说完转身要走,宋挽塞了一锭银裸子到他手里,柔声问:“公公稍等,这次太后寿宴办得盛大,出不得半点差池,请问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那银裸子分量足,太监拿在手里掂了掂,笑道:“宫里戒备森严,诸位进宫赴宴便是,旁的自然有人操心,只是这寿诞贺礼要用心些,到时是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宣读礼单的。”

太监领了赏离开,宋挽陪许莺莺回到宁康苑。

知道太后寿诞要当众宣读礼单的消息后,许莺莺进宫参加宫宴的喜悦被冲得一干二净,上次在卫阳侯府外面受到的嘲笑在脑海浮现,许莺莺甚至生出两分抗拒来。

这贺礼要是选不好,在文武百官面前丢人现眼可怎么办?

两人一进院刘氏便热切的迎上来,见许莺莺愁容满面,心头一跳,压低声音问:“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