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成了自己的事儿了?佩儿有些慌神,不理解怎么就一句话的功夫,形势就来了个地覆天翻。
“奴婢是来陪小姐扎风筝的,也不会打秋千啊。”她好不容易找着个托辞,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又不用佩儿姐姐亲自动手,这不这一院子的人尽着姐姐调派。”莲月抬了做风筝的桌子出来,又凑近了对佩儿耳语到:“姐姐尽管放心,且顺着小姐来吧。”
话音刚落,就听得门口脆生生的响起一个声音:“宝小姐可在吗?三娘叫奴婢来瞧瞧,可有什么活计需要奴婢打下手的?”
明娟活脱脱地和媚小娘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神态,本是一张绽开的笑脸进门,却也被眼前的阵势吓得一声低呼。
“呀,许是奴婢来得不巧?”
“可巧!”佩儿和莲月几乎异口同声,两人忍不住相视一笑。
这下轮到这些下人们摸不着头脑了,今个儿是什么日子?平日里一向贵足不踏贱地的大丫鬟们,怎么巴巴地自己个儿上赶着来这呢?这是要变天?
明娟也不禁愣了神,这俩人的神态怎么看都是一副饿狼见了绵羊的样子。
“你这饵料下得够足啊。”李济睿一边给韩从依换着药,一边低声说着:“仔细请神容易送神难哦。”
“哎呀,疼,疼!”韩从依这两天浑身上下大伤落小伤,得亏李大夫有独门的创伤药,要不还指不定落下多少疤呢。
“干嘛要送走?”韩从依龇牙咧嘴地看看铜镜又看看李济睿,“该是他们想法子把咱们送走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