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雨下的有些大,但她出来的时候穿的厚,又撑着伞,倒也没被淋湿多少,反倒是谢殊,来书阁的时候一路只顾着护她,自己反倒是湿了半个身子。

如今谢殊冷白的面容上还残留着点点水渍,束起的乌发也被雨水打湿,若是忽略他那红红的耳朵,整个人显得越发矜贵冷冽起来。

站起身,戚秋掏出手帕,给谢殊擦脸上的雨水。

谢殊五官生的十分立体,除了那双冷薄有神的眸子外鼻子也很是显眼,生的高挺直拔,他又白,一眼望过去那种清冷漠然的感觉收都收不住。

戚秋目光认真,手上勤勤恳恳地给谢殊擦着脸上的雨水,仿佛心中真的毫无杂念,只是手却不老实地在谢殊唇瓣上流连。

谢殊无奈地勾了勾唇,却也没动,安静地放任戚秋作乱。

戚秋抚摸着谢殊的唇,小声道:“这是我刚刚咬的?”

方才竟没注意,都给咬出一个血痕。

“你说呢?”手握着戚秋的腰将人带到怀里,谢殊无奈地反问:“除了你,还能有谁?”

戚秋顿时心虚不已,埋在谢殊怀里闷声闷气道:“这可怎么办,姨母若是看见了问起表哥该如何说?”

谢殊摸了摸唇,不碍事,就是有些往外渗血,他只能无奈道:“说是在外面磕到了。”

姨母又不是傻子,这一看就不是磕的了。

这样想着,戚秋从谢殊怀里直起头,拉着他的胳膊一脸难为情,刚想说表哥你委屈一下,就说是你做梦梦游自己咬的,这样姨母就怀疑不到我头上了。

可手刚攀上谢殊的左胳膊,戚秋就感觉不对,手一停,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收敛了两分,不等谢殊反应过来便撩开了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