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早有写信问问戚父戚母的意思,只是一直没试探出来韩夫人的意思,这才不敢贸然写信回去问。
顿了顿,谢夫人也顺势说,“那好,既然知了你的意思,我便回去帮你问问,也好给你个答复。”
韩夫人顿时便笑了。
韩言的婚事也一直令她头疼,可每次一提到此事就都被他给躲了过去。
那日在南阳侯府见到谢夫人叫戚秋出来见礼,她便明白了谢夫人的意思,本没有放在心上,谁知回程的路上顺嘴一提,却见韩言红了脸。
她的儿子她最了解,韩夫人顿时心里一咯噔,这才对戚秋上了心。
细细盘算下来,韩夫人发现这桩婚事也不错。
戚秋虽然出身不高,可与谢家沾亲带故,以后常年居住在京城里面,谢家还能不多照料?
最重要的是,韩言并不抗拒这门婚事。
一连几日的思索之后,韩夫人越想越觉得不错,这才松了口,主动起来。
相国寺里支开这两个小辈,韩夫人便开始试探谢夫人的口风,如今见谢夫人应承下来心里也稳了大半。
一直聊到了下午,谢夫人这才起身从韩府里出来。
韩夫人亲自将谢夫人送上了马车,一直到马车行驶起来,这才转身回了府。
身边的嬷嬷笑道:“夫人这下终于能松口气了。”
韩夫人也笑着扶了扶头上的簪子,“言儿的婚事有着落,我怎能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