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九班在最靠近走廊尽头的位置,那么也就是说,刚才池绥只站在喻芽身后,两人之间仅仅两米远距离。
喻芽紧张的手指抠着栏杆,低声询问凡柠:“他来多久了?”
“不知道。”
凡柠觉得,清官难断家务事,她先走一步。
喻芽骂她没出息,也准备装鸵鸟离开,却被池绥拎着后衣领。
像是被扼住了命运的喉咙。
喻芽回头,尴尬笑着看他。
池绥脸色沉了沉,拎着她衣领,把人拎到楼梯口。
临近上课,楼梯口正是人多的时候。
两人太过于引人注目,每当有人好奇看过来时,池绥就用他那双冷出冰碴子的眸子看过去。
那些人立马收回目光,急匆匆逃开,仿佛池绥是什么混世妖怪。
喻芽双手背后,去挠他的手:“你先松手。”
池绥不但没有如她意,反道又拎着她往天台走去。
喻芽艰难爬楼梯,觉得自己可能完了。
天台一般都是抽烟学生聚集地,刚推开门,一股浓烈烟味扑面而来。
喻芽不适应的咳嗽两声,虽然她自己也会抽,但是人有时候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