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和他相熟的康乐还未回来,他只能暂时偃旗息鼓认栽道,“对不起”,离开时却放下句狠话,“你,你们等着。”
赵诗觅翻个身差点摔下去,其中一个女生见事态平息,战战兢兢走出来,“安,安遇,今天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你快送小石子回家吧。”
其他同学附和道,“快走吧,今天什么都没发生,那人要是找事,我们都给你作证。”
“对,对。”
“他也太不是东西了。”
我感激的看着他们,拖起赵诗觅离开,碰到回来的康乐。
“这就散了?刚看到我那哥们儿气势凶残,一泡尿的时间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说对不起,可心里憋着气,凭什么该我道歉?
里屋的同学解围道,“唉,我说,你找的哪条道上的,调戏咱们小石子,跟你说安遇没动手就是给你面子。”
康乐心有戚戚,“差点动手?这么严重,安遇,对不住啊,我那哥们儿就那德行,下次让他给你请罪。”
我心虚道,“我下去结账,先走了。”
外面真冷,背上的赵诗觅“唔”了一声,向我颈窝蹭了蹭,所有感知一下子被抽离出去。闪过那个脸红燥热的梦境,心跳的更加疯狂。
我晃神间,颈间传来咕哝,“马上就是12月23号了,1888年的12月23号梵高用剃须刀割下自己的左耳,送给一个□□......”
12月23日,这天,我恐怕会记忆一生,很多年后,她和另一个男人的结婚日,我没出息的喝得烂醉,差点胃出血,可是第二天跟没事人似的,叫她出去过平安夜。
她想到什么了,胡言乱语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