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再无声息。 她依旧是那个分不清时辰夙昼年月之人,不管经由多少年,都忘不掉那一刹一念。 看台勾栏中伶人唱念依旧: 炯炯明珠昱横波 蒙尘归往,不复天地重失色。 侬这凿凿言辞为哪般? 难道百两千金, 犹换不得安生两散? 旧人非昨日, 怪吾当年浊目混耳,滥信了假言不堪! 对处那伶官挑动眼梢,一抹额间赤红朱砂,接唱道: 我撮土为安葬了官人的爹和娘。 千里迢迢乞讨京都上, 今见你在庙堂, 且弃了旧糟糠, 哪里为中得皇榜, 分明为图名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