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珧不是吃素的,这么一闹干脆把表兄弟俩都赶了出去,气得陈瑜清把表哥踹回客厅,枕头都没给他留一个。
客厅开着空调,沙发又软又舒服,半夜起床还可以撸一把猫,曹端挺开心。
第二天陈瑜清正常上课,错过了余雁鸿带着万安来余珧家开趴体。说是趴体,其实就是带了个蛋糕和瓶香槟,万安拉彩条,余雁鸿开香槟。余珧请来王忆香,五个人瓜分完蛋糕,飞机分到一小块蛋糕坯,吃完舔舔嘴还想吃。
高考完没什么事做,陈瑜清又去上学了,余珧一个人呆家里开音响放摇滚。
怕打扰左邻右舍,他没敢调大声音。
咚咚咚的鼓点一下轻一下重地砸着,余珧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时间仿佛回到了陈瑜清还没来的时候。
那时候的自己也是这样子听歌的,一个人欣赏音乐,听累了就睡一觉,饿醒了叫一顿外卖,此时大概率天已经黑了,过一天是眨眼的事。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四分钟的歌听着像四十分钟,一觉醒来才过了半个小时,飞机睡得正香。
外卖也不想吃了,厨房的保温柜里有陈瑜清准备好的三餐,根本不用自己操心。
像是得了相思病,一天不见浑身刺挠。
余珧叹了口气,闲得没事进陈瑜清房间找到他不用的练习册,根据错题为他量身定制错题本。
过了两天七班开谢师宴,余珧喂了飞机后锁上门,骑车在红绿灯那边等曹端。
几天过去曹端的别扭劲儿已经过去,横看竖看发小还是发小,表弟还是表弟。他释然了,就这样吧,没什么不好的。
谢师宴包在南城市中心的一家酒店,由班里同学的家长一手操办,他们去得早,场内的工作人员正在布置场地。
过了会儿同学来得差不多了,场地也布置好了,老师们像是说好了一般姗姗来迟。
这种时候顾不上规矩,会说话的男生女生上去迎接,不会说的和不想说的在后面鼓掌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