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图挣扎着行到苍狼处,道:“元帅,这药的作用只有两个时辰左右。此时已经快近一个时辰了。”
苍狼此时已是怒不可遏,狠毒道:“阴险的大昌人,等隼弩的铁骑踏进中原,我要杀光所有的大昌人。”
……
“将军,怎么不追了?”大胡子将领停在梁孝先跟前,着急道。
“虽然方才折损了隼弩不少兵力,但我们两方势力依旧悬殊。那毒烟不过能撑两个时辰,我们追过去,不一定能回的来。”梁孝先答道。
“那现在怎么办?”
“殊死一搏。”
……
容市隐听闻前方战况,心里焦急。在准备起身时,午马城县令和师爷又跪在地上,哀嚎道:“容大人,你去不得呀,你去了这城中可怎么办?要你出个好歹,下官也将人头不保啊。”
因着现在情况错综复杂,容市隐本不欲多生事端。
可是不是真是这段时间表现的太过于软弱了,以至于现在什么人都敢往他头上爬。
看着面前的人,单为了自己的妥善,便一直将他拘在这里,一股厌恶之情涌上心头。
却忽然被这想法惊了一下,他厌恶别人自私?
这人只是这样,他便觉得厌恶,那之前的他,又该是多惹人厌。
可即便如此,那个事事都知晓的陆梵安,却依旧赤忱而又热烈的爱着他。
心里漫过暖流,微微一笑,抬腿就将面前的官员踹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