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忽然开口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乔以沫静静地看着他，笑。

“倦，你知道吗？我们还有好多新鲜的事物都没有体验过，一起看日出，一起看日落，一起看海，一起冲浪，一起旅游外面的世界很美好，活着很美好。”

“可是，如果没有了那个温柔的你，没有了那个强势的你，没有了那个爱我的你，没有了那个宠我的你，没有了可以用性命换我的你，这一切，对活着的我来说有什么意义？”

清冷淡然的话响彻在男人的耳边，很轻很柔，像水，像雾，捉不住，留不下。

“倦，别那么自私，别这么说好嘛？”

“好，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冷倦薄唇扯了扯，一口答应下来，他眉尾轻轻上扬，看着她，认真道：“其实我刚想说的是，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你只能是我冷倦的女人，可是一张嘴，我却不忍心，却要你走。”

他刚才怕，怕她会觉得他是个自私的人。

乔以沫嘴角轻轻勾起，“我喜欢你的自私，我这辈子只会是你冷倦的女人。”

话落，冷倦僵硬在原地。

他激动地捧住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许久，她气喘吁吁地抬眸。

男人脸色一片惨白，已经很脆弱了，她终是不忍地开口，“你先睡个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我叫醒你。”

她捧住他的脸，眼底很是坚定。

冷倦摇摇头，“不用，继续出发吧。”

“不行。”乔以沫咬咬唇，狠下心，“如果你不睡觉，我就不理你了。”

男人愣了愣。

半晌，他薄唇动了动，然后安静地靠在她肩膀上。

男人呼吸慢慢变得平稳，她知道，是他累得昏睡了过去。

她知道，因为只要他睡过去，他身体就会产生防御，会进入自主昏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