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要被折磨得现在躺在床上,可他为什么还能站着笑话她?
不就是有根棍棍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气不过,故意道:“冷大当家体力真好,适合去当牛郎。”
冷倦:“”
话落,站着的男人突然眯了眯眼,眼底带着几分危险和警告。
他伸手,将她从被窝里捞出放在腿上,就与她夜话起来,但是乔以沫的言语刺激了男人。
这样一刺激,男人那张俊脸完全黑了下来。
敢情沫沫是把他当成发泄的工具了?
“沫沫,还记得刚刚在浴室说过什么吗?”
他不恼,就是想知道她对结婚这两个字是否随口一提的。
乔以沫啊了声,面色平淡,“说什么?”
她不记得了。
她果然不记得了。
她只是随口一提吧。
男人眼底的喜色荡然无存,沉默不语地掀她的开睡衣,把药膏挤在手上,冰冷的药栓涂抹在受伤的地方。
动作很轻很柔,就是男人的表情有些奇怪。
乔以沫眨了眨眼,捉摸不透地问了句,“你说,我说了什么?”
第661章 小渣女
男人有些生气地勾了勾某处,引得女生一阵颤栗。
“你干嘛?”乔以沫抬头控诉着他的行为。
冷倦抿了抿唇,声音沙哑又低沉,“小骗子。”
她知不知道,她说出结婚二字的时候,他有多高兴。
莫名其妙!
乔以沫瞪他,抢过男人手中的药膏,“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