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秀丽却冷哼一声道,“我的天啊!这画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按着水末大师的画临摹的吗?”
“你们口口声声说敬重水末大师,可是这人在临摹水末大师的画,你们却拍好叫绝,真是一点知识侵权的意识都没有。”秀丽指着众人,讽刺道。
乔安楚见状,火上浇油了一把,“姐姐,这恐怕就不太好吧,怪不得秦老先生之前那么喜欢你的画,原来你的画都是照着水末大师临摹的啊!”
此话一出,众人也觉得说得有道理,便窃窃私语了起来:
“原来是临摹水末大师的啊!怪不得我看着好美,还有这墨水字,太震撼了,真不像一个小姑娘写的!!”
“我也是啊,白惊喜一场。”
“你说这小姑娘会不会是水末大师的徒弟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没听说过水末大师收过徒弟啊!”
“这样一说来,乔安楚偷乔以沫的画也不是多么可耻,在艺术上创作上,这乔以沫也是偷了水末大师的灵感。”
“你说得对,乔家两姐妹都是小偷!”
不远处,墨君回忆起乔以沫说过的话,对着冷倦道,“大嫂好像说过自己看过水末大师的画,所以在创作时会添加一些水末大师的风格进去。”
冷倦凤眸微眯,薄唇轻启嘀咕道,“水末,乔以沫”
墨君见冷倦没有回应,他又多喊了几句。
“倦爷,大嫂被人这么说了,上不上去打跑他们啊!”
冷倦不悦地瞥了他一眼,责怪他打断了自己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