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宇焦急的想要发出声音，那人似乎觉察到了他，踱步靠近。

他听到风声，脚腕上铃铛的清脆声。

叶书宇微微抬头，嘴中坚定吐出一个词：“主神？”

那人闷笑一声，慢慢凑近。

在他面前靠的很近的时候，那张脸渐渐的变成了宋柏的样子。

“书宇。”

声音有些蛊惑，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

叶书宇闭上眼，不看。

他缓慢的睁开，那张脸又变成了何逸轩的样子。

清俊的少年，一脸热情望着他喊了一句：“夜哥？”

叶书宇恼怒了，掬了一把水往面前那个男人身上一泼。

“滚。”

很快，那人呆愣了片刻，又变成了虞泽的样子。

“你胆子真大。”

“虞泽”微笑着，脸上没有任何不悦。

叶书宇面无表情冷声道：“主神，这才是你原本的样子吧？”

叶书宇打量着面前的“虞泽”。

对方走过来的时候，在脚步与脚步之间，身体关节的协调程度，还是不太像真人。

拟态而非有血肉之躯。

虽然有着和虞泽同样的面孔，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虞泽阴狠的，漂亮的，像是生长在深渊的某种艳丽花朵，而面前的主神却是宽和的，平静的。

主神静静的坐在那里，声音带着些机械的淡漠：“你很聪明，什么时候发现的？”

叶书宇噗嗤笑了：“如果虞泽不是你投射在小说中的分身，怎么可能拥有这么高的权限？开场就是全知视角，最后还配置了一个高等级系统给他。”

主神微微愣了片刻：“嗯，但我也不全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