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姑姑和姑父都不在家,孟风臣问他去哪,他说的也是“捞人”。

后来他回来的时候脸上有一道血痕,细细的。

孟风臣问他,他说是被玫瑰的刺划的。

可谁会用玫瑰来打人?

孟风臣不知道。

韩尧也不说。

孟风臣猜那是个姑娘,指不定还是韩尧很喜欢的姑娘。

不然韩尧可受不了别人打他还看上去没一点生气的样子。

——

孟风臣周一上班的时候穿了平底鞋,走路小心翼翼,稍微有些奇怪。

一到办公室,苏媛看她来了之后就问她,“怎么周五请了病假,哪不舒服?”

孟风臣抱歉的笑笑,“不小心崴脚了,这两天你们辛苦了”

她把在办公楼对面咖啡店买的咖啡分别放到几个同事的桌子上。

然后看了一眼最里面的办公室。

现在是九点,他应是不来这么早的。

孟风臣迈着不怎么和谐的步子,飞快地把咖啡放到他办公桌上,瞥见了他办公桌角处的烟盒。

桌子上还有烟灰缸,但是里面是干净的。

孟风臣没敢多留,转身就要走,却在一出办公室抬眼的时候看见了邵锡。

她心脏猛地一跳,险些被吓死。

邵锡瞧见她脸上吃惊的表情,一时觉得好笑。

他往孟风臣刚关上的办公室门看了一眼,“孟学妹又给学长送水来了?”

他的表情有些挑弄的意思,让她想起来大学没毕业的时候,他在食堂见到她,故意问她,“孟学妹,想见学长直接说不就行了,还总让旁人打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