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可爱嘛。
虞姜姜也不为难她,毕竟继承了原身的一切,做过的事好的坏的已成既定,无法改变也无法抹除。
不过,现在活在这里的是虞姜姜,那她就要活出她自己的样子。
生前事身后名,再说啦。
跟着山月一路向上,一进大堂,虞姜姜就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氛。要是硬说的话,她只能用暴风雨的宁静来形容。
大堂中只有一人,那人背手而立,身形挺直,手里还拿着疑似戒尺的长条物体。
不是吧,要挨打?
虞姜姜心胆发颤,脑子里飞快地搜寻关于虞姜她爹的设定:凌然正气一心问道嗜妻如命英年丧妻还有……墨守成规。
是个十分严肃的人。
虞姜姜记起来了,她的玉令好像是原身偷拿她爹的。
“呃……”糟了个大糕。
虞姜姜在这边心底慌得一批,那边虞温茂已经转过身来,一开口就是老阴阳怪气了:“知道为何唤你来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虞姜姜很是自觉,眼睛一闭扑通一声跪下,拿出玉令高高举起:“爹我错了,我不该藐视门规偷拿您的玉令,更不该明知自己是个菜鸡还独自一个人偷偷去秘境,爹我真的错了,您罚我吧。”
原身的爹以后就是她的爹,跪自己的爹不丢人,虞姜姜很想得开。
“你还敢?”
虞温茂刚想吼出早就准备好的长篇大论,突然被梗在嗓子眼里,挥动在半空的戒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脸上满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