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百年扇着扇子,坐到她旁边,没说话。
……
温千里又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说?”
江百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嗯?什么?”
“就是你为什么要说我是你……”
她突然停住了。
刚才配合他做戏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只顺着他就往下接了,现在这么刻意的问起来,就觉着有点不对劲了。
就……怪难为情的。
虽然她前前后后也活了六十多年了,但嫁人生子这种……女人要做的事,她是一件都没做过。
别说做了,就连知道这些事都是活的年头太久,从别人那里看来的。
江百年这时候倒是反应过来了,但存心要逗她,便假装不明白,还一脸不解:“是什么?”
“就是……你为什么说我是你……”她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扭头去看江百年,“你真不明白?”
“真不明白。”
温千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判断的,大抵是因为同类总是更好分辨吧,她就是有九成的把握确定江百年是装作不知道来懵她的,便道:“少诓我。快说为什么?”
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事儿她之前总干。
没想到现如今差点被别人用同样的法子骗到。
江百年也不墨迹,直说:“其一呢,是断了那些小姑娘的念想。其二,也省的再去编造什么复杂的身份,免得漏洞百出。”
这倒是真的。
一男一女,若是师兄妹,那还要解释为何他俩的功夫差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