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很难说清。
离了刘府,温千里随便找了个理由跟凌霄阁的人告辞。江百年也不拦着,看着人彻底离开,这才转身跟着邓钰等人回贺府。
“你们也不必对我戒心太过,我就是个路过的闲人,机缘巧合解了知府大人的难题罢了。与他无仇,与你们,就更没有了。我来这红尘走一遭,本也没打算害谁。”江百年悠悠开口。
这话是说给邓钰他们听的。
在刘府的时候,他就发现这帮小孩儿的视线一直往他这儿瞟,生怕他动什么手脚。
他自觉现在这副皮相还是很给人好感的,一举一动也都是正人君子的风范。但就这样,还是被怀疑不安好心。
于是无奈之中又觉着有些好笑。
邓钰也是没想到江百年还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直性子,自己的小心思被参破,他也不再遮掩,只道:“晚辈和几位师弟都是初入江湖,经验不足,唯恐完不成师父交代的事情,也难免戒心重了些。若有冒犯之处,还望江公子海涵。”
“无妨无妨,行走江湖,戒备心重一点是好事,足可见你们师父把你们教的很好。我也是摸爬滚打过来的,能理解。”江百年笑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这道理江百年比谁都懂。很多时候,他甚至愿意多怀疑一些,免得因一时疏忽丢了小命。
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吧。
现在的他,已经能很轻易的看出别人心中所想,多了便也觉着没意思,猜忌多疑什么的,也就不那么需要了。
当然,对于这些尚需历练的小辈来说,万事小心,总是没错的。
邓钰:“江公子,不知可否冒昧问一句,那位温姑娘和你……是……”
“依你看,我们该是什么关系?”江百年和蔼的反问道。
“晚辈不好多加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