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楠蹲下来，捞起对方的手仔细察看了下，“确定。”

岳喆麻利地扛起了对方，走到了戏影杀手的展览前，扯下了戏服，对申可凡说：“帮个忙，给他穿上。”

于是岳喆扶着对方，申可凡展开戏服，给对方套上了。

等他们折腾好，辛楠拿了画笔颜料，给对方上妆。

申可凡：“你哪里来的颜料画笔啊？”

辛楠指指美术馆最中心位置，“那边有个陈列处，放着一堆东西，没有具体说明。”

申可凡看清了辛楠手里的画笔，“怎么是油画棒？”

辛楠：“因为这位杀手就是油画功底啊。”

申可凡：“那他搞这么中国风的杀人方法。”

辛楠：“因为他迫不得已啊。”

申可凡：“什么迫不得已？”

辛楠：“你有注意到那个介绍的第一个案发现场吗？”

“是剧组后台”，申可凡忽然想到了什么，“第一个受害者还是个演员，在化妆时候遇害，所以第一次戏影杀手第一次杀人是冲动杀人，而连环杀人是为了掩盖第一次杀人。”毕竟普通杀人，警察会把重点放在受害者的人际关系中，但是连环凶杀案则就不一样了。

辛楠点点头，“是的，他要是对昆曲真有执念，也不会连妆都出了差错。”

申可凡：“那你怎么确定他就是戏影杀手呢？”

辛楠举起了对方的右手，“中指指甲左下方靠近第一个关节位置和小拇指关节外侧有茧，身上有很淡的颜料和松油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