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一群萧家晚辈有说有笑地路过。

他们走到一座精致的小木屋前,将带来的食物哗啦啦倒入盆中,摸着屋子里探出的黄狗脑袋,笑吟吟地说道,“来,大黄,这是你最爱吃的狗粮,管饱管够……”

最后是林雪鸮败下阵来,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于肖肖。

心防失守倒是小事,他倒忘了于肖肖是只鬼,不需要呼吸的,他差一点点就给憋死了……

于肖肖从容地抬起一条胳膊支在茶几上,右手托着脑袋,意味深长地问林雪鸮,“这个回答够直接了吗?”

林雪鸮一边喘着气一边退到门边,低头盯着脚下的地砖缝,不敢直视于肖肖的眼睛。

他就是两军交战中溃不成军的那一方,本以为自己有多骁勇,到头来却不堪一击。

伪装的再好终被撕下面具,他不甘心自己是下位的一方,还想再挣扎一会……

“呵,不过如此……”话一脱口,他就察觉到一股气息在迫近。

再抬眼时,于肖肖已经近在咫尺。

她伸手托住林雪鸮右侧的脸颊,指尖沿着面庞的弧度慢慢下滑,从下颌游至脖颈,最终拉下系在脖子上的围巾,勾住隐藏其中的那条项圈。

“还系着呢?”于肖肖的语气难得有了些起伏,听起来像是戏谑。

林雪鸮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问,“不是你动了手脚?根本摘不下来。”

“不,可以摘了哦。”于肖肖认真道,“在你用天火「杀」我的那个晚上,就已经可以摘了。所以你为什么没有摘?是因为习惯了?还是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