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肖肖想了想,伸手接住一片沿途的雪,将手握拳,微微垂下眼皮。
须臾,她重新摊开握拳的手,手心里的雪花已经融化蒸发,彻底不见了。
“你不觉得林雪鸮就像是这片雪吗?”她问。
雪花为什么一定要攥在手里?明明只有当和其它雪花一起落在旷野中时,才能够保留本性,筑成他人眼里的风景。
app:?
于肖肖知道app没能听懂,也不想过多解释,于是言简意赅地总结道,“你就当我是在放置py吧。”
……
火车在上午6点28分抵达帝都车站。
车站的地面上积着一层厚厚的雪,站台的工作人员就算裹着厚厚的棉大衣也依然冷得瑟瑟发抖。
前来交接班的同事给他带了一杯热豆浆捂手,二人开谈,连呼出的气都在瞬间结成了白色的霜花。
于肖肖从落了雪的车顶起身。
天还未亮,她提着一群依然好奇张望的古兽沿车厢投下的阴影行走在轨道之间,不一会儿拐上月台,沿楼梯出了车站。
车站外是一片广场,已经有不少早起的大爷大妈提了电筒赶来晨练。
不晨练的,此时手里已经提溜了一篮子从菜场买的新鲜蔬菜。
帝都的生活气息从来只多不少,即便是这连月来的邪祟袭扰和不日前的陨石天火,也丝毫没能折损他们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