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能一言概括的情绪,哀伤之下如同冰封的湖水深不见底。
他所能做的,就只有伸手搂住于肖肖的脑袋,像一名亲人那样安抚似的揉了揉她的发顶。
戏外人看着话本流干了眼泪,戏中人却早已经习惯,甚至是麻木了。
“如果我是向着萧家那边的,那么从一开始,你们就没有胜算。”
在和鹓雏它们接触的这段时间里,于肖肖摸透了这群古兽的性子,来软的是不行的。
只有坐稳上位者的位置,让它们清楚地认识到实力上的差距,它们才会心服口服。
说白了就是驯化野兽,手里拿着鞭子,不能表现出胆怯,也不能将后背暴露给它们。
“好狂妄的发言啊……”椭圆型的会议桌一侧,火凤捧着自己的脸颊,笑得和醉了一样,“但是我好喜欢……”
“嫂子确实赢过了雪鸮呢。”百鸣露出她的小虎牙,笑起来鬼精鬼精的,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嫂子,你既然这么强……拿出真正的实力和我们打一场吧!”
身高一米九九的鹏鸟坐在整间会议室最拐角的位置,正经得仿佛与整场会议的画风格格不入。
在察觉到议题已经跑偏到不知哪里去,甚至百鸣她们已经打算搞事情以后,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所有人的,“咳。现在萧家的入侵者还在巨树里逃窜,我们是不是应该聊些正事?”
“哎,鹏你这样很无趣诶。”古兽们立刻对他指指点点,埋怨道,“几只老鼠而已,你是怕兽仆们对付不了吗?”
“就连那个包围里世界的鸟笼阵法都对我们不起作用,你觉得他们还会有杀手锏?你操心的样子真的很像个老妈子。”
“鹏,你真的和我们是一家人吗?为什么只有你的画风和我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