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鸮正在努力思考,试图找出一个能让自己信服的逻辑。

因为思考得过于专注,外加于肖肖神出鬼没,也就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

直到后脖颈突然接触到一样冰冰凉凉的事物,紧接着被勒住、系紧,扣上,林雪鸮才反应过来,于肖肖这是把原本系在她脖子上的项圈给扣到自己的脖子上了??

项圈内侧没有生命体该残留的余温,这一点也在提醒着林雪鸮,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一只鬼。

他伸手去解项圈后的搭扣,但不知为何一圈下来竟然没能找到搭扣在哪。

他又换了个方法,用指甲去勾、去拽、去扯皮质的部分,结果将脖子都弄红了一圈,也没能将项圈弄断。

“当然你连着用子弹对我开了两次枪,这事也不能这么算了。”

于肖肖握住林雪鸮试图继续毁坏项圈的手,将之缓缓带离项圈,指尖似有若无地撩拨着那比自己大上一号的手掌掌心,“这项圈我处理过了,你摘不下来的。”

林雪鸮大概是有些恼羞成怒了,从袖子里倒出一把手术刀,直接挥向于肖肖的脖子,“拿下来!”

……

门外,十几只邪祟正挤在一块,将耳朵贴在门板上,试图偷听房间里的动静。

只可惜门板太厚,根本听不清什么。

“招风百鸣,你们先前说的有雌性向雪鸮求偶是真的吗?”

戴着火凤面具的邪祟站直身子,将自己的空位留给下一个邪祟。

戴着招风百鸣面具的少年少女信誓旦旦地指着戴着鹏鸟面具的男人,保证道,“先前吃饭的时候我亲耳听到雪鸮和鲲鹏这么说的。”

一众趴在门板上的邪祟纷纷抬眼盯向远远站在窗边的鲲鹏,仿佛是在审视一名背叛组织、背叛亲人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