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后他回头,发现于肖肖正坐在花盆前打量着自己从小养的那些回乡草。
“这个花有什么功效吗?”于肖肖察觉到清风投到自己身上的视线,便用爪子拨了拨垂下的叶片,假装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做果脯,入药,可以宁神静心,祛除戾气。”清风如实回答,“当世上都开满回乡草,就再也不会有战争了。”
于肖肖沉默片刻,在心里初拟了十几种回乡草的货品用途。
随后她意识到思绪飘远,连忙将注意力拉了回来,“咳,那是怎么种出来的?”
“花花你也想种回乡草?”
谈及兴趣,清风整个人都散发出了快乐的荷尔蒙。
他将双腿盘起坐在床沿,虽然在笑,但是指导的语气却一本正经的,“回乡草的习性和一般的花花草草不一样。需要准备好花喜欢的土壤、水、光照以及……”
“最为重要的,虔诚。”
“没有足够的虔诚,花便永远无法盛开。”
土壤就是躯体,水就是血雨,光照是血月的月光……
可这份虔诚,必须是对清风的虔诚吗?
如果强行抓一条鱼来亲吻花印的话,这种带强迫意味的吻是否会失效呢?
“会的哦。”清风擅长读心,不过他很有原则,只会偶尔窥探一些浅表的事,不会涉足他人的隐私,“必须是最纯粹的虔诚,不一定是要献给我的。”
“山川大地,天神鬼怪,你有虔诚地信仰过某个事物吗?”
于肖肖闻言陷入沉思。
……
另一边,红鳞蛇和安娜在打听到杜小妹之死的缘由后离开了婆婆家。
她们刚一出门,就看到天边划过了一道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