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在盛权收拾好的次卧,被子松软,似乎刚洗过不久,残留洗衣液淡淡的气味,他没有任何不适应地沉沉睡去,夜间盛权来了两趟都毫无所觉。
昨晚睡得早,第二天早早醒来,他精神大好,结果有人起得比他还早,现在六点半不到就看不到人了,将军也不在。
到了七点半,朝仓风斗趴着阳台栏杆,换了一个视角,看剧组里众人忙活的感觉颇为新奇又舒爽,还意犹未尽,就听到开门的声音,他转过身,果然看到盛权牵着将军进来。
将去饭堂买回的早餐放上餐桌,盛权道:“饿了话你先吃,我去洗澡。”
“你去跑步了?”走去盥洗室时他看见他汗湿一片的背心。
“嗯。”
盛权关上门,将军转而看向朝仓风斗,吐舌头喘气,本来不用晨跑的,近来发胖就被主人系上狗绳,无可奈何只能一起跑,可把它累坏了。
朝仓风斗捧住将军的头,挤得变形:“傻狗,我又碰你了,要用洗手液洗手。”
“汪——”将军吐舌头变得不顺畅,轻声吠他。
吃完早餐,盛权去给学生上课,朝仓风斗留在家里养病,搬一张折叠椅到阳台玩游戏,边看下面的人忙得热火朝天。
盛权也忙,午休回来做饭,下午又出去,到了晚上还有两节课,不过,即便忙,也把朝仓风斗照顾得很好,到了第三天身体恢复健康。
这日,早上最后一个课间,盛权给他电话:“十二点十分左右来a栋教学楼,在楼下等我。”
a栋是教学楼群顺数第一栋,特别好认,不用问也知道怎么去,朝仓风斗没等到十二点,挂了电话就换衣服出门。
此时饭堂已经开饭,半数学生如潮涌出教学楼,浩浩荡荡流进校道主干道,
朝仓风斗逆着人流,对举手机拍照的人视而不见,用时十五分钟到达a栋,双手插兜,仰头瞧见一竖排教室敞开的窗户,从中能听到老师们拿扩音器讲课的声音,眼底暗芒闪烁,似乎打什么主意,抬脚径直走向楼梯口,拾阶而上。
凉京大学教学楼一层不开设教室,他站在二楼楼梯口正要找个人打听,看到两个女学生结伴下楼,扎马尾的女生率先发现穿衬衫长裤的帅哥,诧异得脱口惊叫:“啊,朝仓风斗!”
朝仓风斗朝两人微微一笑,这下好办了,似受到上天眷顾一下子问对人,给两人的课本签好名,旋即走上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