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人,就不加了,再说,你已经很好了,有你一个便足够了。”
“可夫君,夫君现在已经是皇上了呀。”程唯静仍违心得说。
“你是真心把我往外推吗?”夜贤启微微皱起眉头,若这种事放在她身上,想必会拍着桌子告诉他,不管他到了哪个位置,都只能唯她一人。唉,这便是区别最大的地方。
“我,我……”程唯静不知这话该如何回答。
“联,要听实话。”夜贤启收回抬她下巴的手,改了自称。
“臣妾不想。”程唯静有些惧怕,别看她夫君上位不久,可周身的气势,已非往日可比,仿佛他与生俱来便是该坐在那个位置上。
“好了,不想就不想吧,以后不用违心得做这些不需要的事了。”夜贤启起了身,拍了一下衣?,先行出了书房。
程唯静咬了一下唇,她有些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夫君怎就一下变了脸。却不知,她自以为是的大度,已错过了与自己的丈夫最好相处的模式。
虽她的丈夫一生仍只娶了她一个人,仍对她相敬如宾,可也只是那个「宾」字了,再无其他。
夜贤启也兑现了他对穆静安的承诺,一生没有出现过大的错误决策,躲在自己筑建的心理城墙里,死死得保留着那份对她的执爱。到死都无人知晓。
随着穆静安的肚子月份增长,离预产期的接近,有人患上了产前焦虑症,不是穆静安,而是秦俦,一想到所见的所有的,别人家生孩子的场景,他就不由得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