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生我,并没有看我一眼,可我记得她的声音,与那产婆对她的称呼。”他的表现愉悦到了穆静安,反倒不在意事情的本身。
“那晚,你不是也亲耳听到她承认了吗?”她心情莫名好了,秦俦的心却揪了起来。
“安安,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很明显,她不是那晚得知的,而是那晚更加确定了。
“什么时候?好像是贡品案的时候吧。”对不太上心的人与事,穆静安不愿把它纳入到脑子里,白占地方。
“安安。”秦俦有印象,那应该是她第一次见林婉儿,没起到居然会是这样。
“别为我难过,因为我一点也不难过。”他的表情与气息,她熟悉,这男人又在心疼她。
“从她生下我,就丢了我开始,便同我没有一点关系了。”穆静安是真的洒脱。
“再说了,没她那么一扔,哪来的我们。”将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迫使他半弯下腰,以便她与他的额头相抵。
“好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穆静安心中是真的轻快了,几乎所有的秘密都同他分享了。
“暂时没有了。”秦俦不敢保证以后没有,小女人想瞒一件事,这会瞒得死死的,不是他有经验,还真挖不出来。
“什么暂时没有,根本就没有了好不好?”穆静安轻推了一下他,有些不满他的态度。
“好,好,没有了,没有了。”怀了孩子的她,越来越孩子气了。
“对了。”秦俦终想起了那个口信。“夜贤启想见见我们。”那人同安安是完全不可能了,他也乐得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