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睿儿的读物,白日里太忙,只得在晚间整理一些。”
穆静安的笔一直未停,她的记忆好,前世的许多读物与课程都还记得,挑挑捡捡,找了适度的东西默下来,让儿子学,正合适。
“这时代的儿童读物太枯燥了不说,也学不到太多有用的东西。”
“睿儿书房的书,都是打你这来的吧。”下午他便有这个感觉了。
“可还成?”她也没教过孩子,只是尽量把自己入在孩子的位置上去想问题,看事情,摸石头过河般,学习着做一个母亲,做一个合格的引路人。
现在,孩子的父亲在这,终可以有人商量了,放下笔,满是期待得等他的回答。
“你真的把睿儿教得很好,费心了。”也只有他的安安,将所有的精力几乎都花在了孩子身上。
“这算什么费心,他是我生的,我不管他,不教他,算得上是个母亲吗?”穆静安不在意得笑了笑,又拿起了笔。
“我见过的母亲中,你是最称职的一个。”他看到的不多,却也不少,如她这样有钱有势的,又有忠心下人的,放在自己身边略看着就不错了,更别提什么都亲力亲为。
启蒙了找个好先生便成了,从未想过合不合适一说,孩子接不接受一事,这也许有一部分是因她的来历因素在里面,可这份心,却是天下仅有的。
“称职吗?希望吧。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能做的。”穆静安没有停笔,只是轻叹了一句。
顾浩然当然懂她在担心什么,很想安慰几句,可终究没有勇气开口,越是在乎她,在乎孩子,就越没脸揭开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