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了吧。”从安哲动第一刀起便进来的顾浩然出了声,这时人们才注意到他,已有了指望,当然就不围着了,很快就余顾浩然与收拾东西的安哲。
“谢谢。”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安哲轻笑了一下,这男人太过明白了。“我又没救你,你谢什么?”不想承认自己是为了他。
“是替这边的将士们谢的。”这话听得安哲又不太愿意了。
“你,我,之间不用言谢。”他的下一句话,又让安哲平和了。
“你呀……”都不知说他什么好,东西收拾好,顾浩然提在手上,他注意到了安哲摘了手套后,双手不自然得离自身远了些,想来她是嫌弃的。
出了手术室,忙亲自打水,招呼她洗手,见她又用那种力度反复搓洗,便知她的那种心理障碍还在。
“安安。”伸出自己的手,同她的一起放在水中,引得她抬头看自己,果见她双止微红。
“以后别做了,别难为自己。”兵对他来说很重要,她对于自己来说更重要。
“没事的,一会就好。”她只是有些接受不了血渍的沾染,终是没办法忽略三岁时的那场灾难。
不过现在自己算是好多了,刚开始时,她会用上更极端的方式来清洗,然后再慢慢得保养回来。
“安安。”握住她的手,自己帮她清洗,顾浩然轻柔的动作以及高于她的温度,让安哲觉得很舒服,开始觉得双手没那么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