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这一类人他见过,感觉像明夕那样的反倒正常。
“她有夜晚恐惧症,一到夜间便会很害怕,尖叫,哭闹,求饶,找地方藏起来,甚至自残。”再次提到那个场景,穆静安仍不好受。
“在她八岁时,我迫不得已封了她以前大部分记忆,才算稳定下来。”
“记忆可以封存?”对于拾秋的经历他很同情,可是大楚这样的人太多了,自然麻木了些,倒是为这种手法有些好奇。
“是,老流氓寻来的书中有一套针法,可将人的记忆封存修改。”
她没说,这种行针还需要内力的支撑,而她当时用的是那股力量,居然效果出奇得好,还能找到她恐怖的那个点,然后针对性封闭。
就好像当时她就是台扫描仪,看得到脑子中的一切,可惜的是,她的力量那时还是太弱了些,而且自己的控制力也不到位,达到的效果不敢保证一劳永逸。
这也是为什么厌恶,害怕这股力量的同时,仍在训练与控制它的,让它尽量为自己所用,也是能让母亲病发后,五年里仍活着的重要原因。
“对施针的人有什么危害吗?”顾浩然不知道她没说出来的话,却能猜测到它的难度。
“还好,只是这种方法不能在一个人身上用上两次,必定太伤大脑了。”人的大脑太过精密,并不是看到了,就可以为所欲为的。
“那,拾秋……”他对拾秋没什么,甚至于说对上跟了他这么多年的手下感情都是一般,反倒是安安对他们几个像是一家人。
“拐子的事应该刺激了她,让她想起了点什么,却不完全。”边走边斜了一眼身边的人。
顾浩然有些心虚,定是他碍什么事了,果就听自己小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