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顾浩然才有空拉过她的手,去看她手上的令牌。“直没想到,铁卫的令牌是这个样子的。”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怕那几个一直惦记这东西的人,都想象不到它会是这般模样。
“丑死了。”穆静安嫌弃万分,事实上在她手腕上并不丑,特别是那一黑一白两个截然相反的两个颜色,造成了视觉的冲击,有种别样惊心动魄的美。
“我觉得很美。”顾浩然怀着敬畏伸手去摸了摸,实话实说。
“那么小心干嘛,就是一个死物,死皮赖脸的东西。”最后一点气都撒在这了。
“你是说它取不下来?”他正担心这事呢。
“嗯。”还没告诉他这个细节。“里面应该有类似于热感应的东西,除非这只手腕彻底没了温度,它才会自动松开。”又把它嫌弃了一次。
“那安安是怎想着就把它戴上了呢?”
不提还好,一提穆静安就来气了。“谁想戴它来着,本想给你哥的,看着是个小玩意,戴着玩了一下,结果就赖上我了。”抱怨归抱怨,仍伸手摸了摸它,习惯了它的存在,还是有点顺眼的。
“等等……”
穆静安还没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举起手问。“你有法子打开它?”
顾浩然压下她的手,看向她,严肃得提问。“你刚才说,最初是想把它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