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长时间吗?”一想到没他的日子,她那么受苦,浑身就不得劲。
“这是什么表情,许多女人都这样,何况我已在调养了,慢慢就好了。”
倒不是安慰他,这东西麻烦,一疼起来什么都不能做,不得已她才给自己治治,见他心疼自个,忙拿这个安慰。
“以后不疼了,也不能大意,受不得凉的。”她的话让他好受了些,又想到白浩泽的话,以这小女人有时迷糊的性子,不得不多嘱咐两句。
“咦,你怎么知道的?”还没问他这几日怎么这么周到,此时又给了她意外的惊喜。
“我,我问过小白了。”问的时候不觉得,当她面承认还是有点别扭。
“费心了。”穆静安亲了亲他的下巴,身高的忧伤啊。
“记住了?”顺势抱住她。
“不一定。”穆静安老实说,她一忙起来,哪还记得这些小事。
“唉,就知你迷糊,以后我多盯着点吧。”顾浩然认命。
“顾老妈子。”穆静安调皮得乱起外号,见他变脸,刚想逃才发现整个人都被锁死了。
“你说什么?”顾浩然故作凶狠得靠近她,他这是为了谁,还被她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