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受惊的小模样落在秦俦的眼里便是别样的风情,本就舍不得她,现在更加了。
更何况,不好好警告她一次,以后动不动被她撩,这日子就没法过了。她退,他便开始进。
“可安安刚才说是我不要。”这回不是咬,而是吮。
安哲一下便受不住了,差点哭出声来。“好子俦,我错了,还不成吗?”明知他不会做什么,可就是有些怕。
“今个先饶过你。”秦俦忍得也不容易,见好就收,揽着人儿躺下来,也不太想起来。
各自平复了一会,秦俦便开始盘问他的疑问。“这是什么?”摸了一下她手腕上的东西。
安哲想了一会才记起这东西的用处。“赖给我的。”可不是吗,她可没想过要。
“赖?”秦俦失笑,有这么说一个死物的吗。“如何赖的?”越发好奇了。
“穆府里的,我戴着玩,哪知就取不下来了。”说了一半,留了一半,不是不信他,只是这东西关系重大,不知道不是坏事,可知道了一定不是好事。
既然是她惹的事,就让她来扛,这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完全忘记了当初是准备把铁卫托付给他兄弟俩的打算。
“还有这样的?”秦俦不疑有它,提起她的手腕放在眼前仔细得研究了一下,果见只能随着安哲手腕小范围扩大缩小,却是不能达到能摘下来的地步。
“你也是胆子大,幸好,没伤到你。”放下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