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安哲早就提过,想要破杀的命很容易,她出手便成,可这人一根筋,非要自己来,结果半斤八两的两人,不是你伤了我,就是我伤了你,要么就是两败俱伤。若不是安哲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还要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基情呢。
随手丢给他一瓶药。“是什么?”穆白打开闻了一下,与平日里的不太相同。
“毒药。”安哲随口回答,往里走。
“你舍不得的。”穆白吃了一颗,将瓶子小心收好。
“我舍不得那毒药。”这人也不是个话多的,对上她总是废话一大堆。
既然不用过招了,还是把衣服换回来的好,正如穆白所说的外围防御不强,让有心人看见了,传出什么去,对后面的计划就不好办了。
穆白跟到她房门外,自觉得住了步,转身立在门口,明知没什么危险,他仍如护卫一般守在那,他的这个习惯,四朵花也都了解,由着他在那当木头。
很快穆静安便出来了,同时为最后两位归家的接风宴也备好了。穆静安打头往前走,穆白落后她几步,盯着那抹身影,神色莫名。
在穆府同穆庄一样,用餐是不论主卑的,反正她是土匪家的小姐,没规矩就没规矩,大大小小九个人挤了一张圆桌,到也正好。
穆静安居中,左手边是朝月,朝月这下本应是弄花,自从与穆行定下之的一,便换成了明夕,拾秋之后才是她。
而穆静安的右手边依次下去,是穆白,穆留,穆清,穆行,按他们年龄大小排的序,正正好中间是一对。
好久都没聚在一起了,自然是相谈甚欢,酒也上了不少,除了朝月与弄花差点,都是能喝的,越发热闹。
这种场面是穆静安爱看,却不爱说,用她的话来说,便是喜欢感受这满满的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