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未等他开口,那小醉鬼又把话题绕了回来。“我可以要生辰礼物吗?”
“当然。”只是有些犯难,自己身上已没什么有意义的东西可以送给她了。
“什么都可以吗?”安哲此时如一个闹着要糖果的孩子,难得小不点的心性。
“可以。”她的任何要求他都不忍拒绝。
“我可以帮子俦哥哥永远保存这个护身符吗?”安哲从脖子上掏出那块玉牌,本该早还给他的,可她不是很想,于是就没敢提,可终究不是自己的。
心底一个角落里总记挂着。此时,醉了的她,把这心病提了出来,也是想了一个心愿。
“傻安安,给你带上的那一天,它便是你的了。”当时就是想赠于她来着,只是怕她不接受,才用了缓兵之计。
“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安哲莫名觉得有些委屈,人人都说酒醉心明,她的情况正是如此,一直惦念着,忐忑不安,到最终所有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除了委屈,就没啥了。
“怪我,当时没和安安说清楚。”顾浩然轻哄,此刻的安安想让人疼到骨子里去。
“真的吗?”再次求证。
“真的。”再次肯定。
安哲捧起玉牌亲了亲,放进自己的衣领里,顾浩然有些嫉妒那块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