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穆静安这没什么君臣之分,大逆不道之说,只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便呵呵了。
“如今,穆庄隐世多年,按理来说是够不成任何威胁,可每年针对穆庄的试探,肖想穆庄的财富之人,从未减少过,凭什么让我穆庄承受这一切。”
穆静安的讲述很是平静,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可在场的人无一没听出她言语中的不甘与戾气。
估计依她的性子来,翻了这大楚的天都有可能,能压下她脾气的,便是那一大串靠穆庄生活的人。
“孩子,我知道,我……”沈阁老也很无力,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夜氏王朝之人,就偏偏不放过穆家忠良之后。
“祖父尽力了,我知道。”他老人家想要知道她的计划,她不能全说,又不能不说,直能捡能说的说。
“穆家历代祖先,传下的经验与秘芨,他们想要,我给了便是。不过,不会给得那么容易。”一个啥都没有的穆庄,自然就入不了他们的眼。
“怎么可以?”沈阁老先不愿意上了,那可是老友最珍藏的宝贝。
“祖父,您认为穆家还有重新带兵的可能吗?”穆老将军选了我娘那个合格的接班人,而娘却选了她这个反骨的后人,现在穆庄是在她手里大变了样,更容不得有半点闪失,那些死物同它相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
沈阁老闻言瞪向穆静安,渐渐得眼眶有些发红,人也颓废了下来。
“穆家已没有大将军了,也不可能再有大将军了,那些东西最大的用处,不是拿来雪藏,而是物尽其用。”用在护在穆庄的安危上。
“我替大楚的老百姓,谢谢你。”良久沈阁老起身道谢。
“祖父,我担当不起。”穆静安避开,她没有那么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