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中的人儿就是这样与众不同,连这样与众不同的事都能接受,伸手摸了一下她触到的地方,那里似还残留有她的温度,这时他才意识到。
因为他一直讨厌的眸色,竟然让那小人儿曾那样与他亲密过,而他当时在干嘛,好像是在犯傻。
不过,他不知道,此时摸着自己眉眼傻乐的样子,跟个大傻子没有多少区别。
天色快亮了,在亮之前,狼王带着它的狼群离开,走之前还特意嗅了嗅这两人的气息,虽搞不清楚,大狼为何同自己长得不一样,可骨子里的惧怕是牢牢存在的。
看了一眼恶心的营地,安顾二人一点也不想逗留,翻身上了马,迎着朝霞出发,这时才意识到她喜欢的眼眸又转为了正常颜色,看向并肩骑马的人严肃得问。
“为什么它不见了?”却忘了它一直都是这个颜色。
“它只会在夜间,时不时得会出现变化。”白天也会,只是不会太明显,他不敢全说,必定那是犯病的征兆。
“那我什么时候还能看到?”对于自己喜爱的东西,总惦记着是很正常的。
“也不定时。”要知他已算是控制得极好,不太过于激动,基本上不会出现变化。
“这样啊。”安哲有些遗憾。
“真的那么喜欢?”那经历如同梦境一般,现在天可是开始亮了。
“嗯,喜爱。”两人用的词不一样,顾浩然这才注意到。是「爱」呀,多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