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浩然愣了一下,这回他没掉线,明显感觉安安对他又不一样了,虽说这是个好现象,可他宁可慢一些进展,也不想让她如此失控。
将她用完的碗筷拿开,取来药膏,轻轻得在那有些范红的手腕上涂抹,他的碰触时不时让安哲瑟缩一下,却没有拒绝。
“他对她来说果然是不一样的。”这句话同时出现在两个沉默的人的脑海里。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顾浩然轻揉着药膏,似不经意得问,没有去看安哲。
他的这份小心看到了安哲的眼里,也记到了她的心里。这人真的很体贴。
见她半天没说话,顾浩然轻叹了一下,解释了一下。“我知道那是不好的经历,可我想着你能说说,心里会寻受一些,最起码,最起码以后不会这样伤害自己。”
其实安哲的伤看起来吓人,伤并不重,她肌肤雪白,受点力就爱红,何况她还是用了点力搓洗的。
“我没想着要去伤害自己。”安哲看着自己的手腕,也有些无语,怎就成这样了。
“我知道,你没有去想,只是想去做点什么。”顾浩然的智商也高。
安哲闻言,猛得抬头去看他,见他除了关心外,只余下心疼。
不由眉眼弯了弯,不一样,真的不一样,老流氓只会教她如何报复回去,却没有教她如何来爱护自己。
原以为老流氓那种便是最好的方式了,如今看来还有别的路可以走。
“伤成这样,怎还高兴上了。”她笑起来很好看,可此时笑的时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