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低,公平价。”一种从牛身上取的痘种,再净化后,繁殖培养,不会的人觉得太难,她嘛?算是占了点便宜。
“一万支疫苗,才只收两千两银子,还不低?”他觉得一万两都不多。
“天花是种可怕的病,我有疫苗,可无力推广。”这也是安哲一直没拿出来的原因,她的任何身份都要不适合来做这一件事。
“现在,大将军买了下来,再进行推广,利国利民,价格高了,平民百姓可用不起。”钱是要收,可要收得合理。
“安安,心善。”顾浩然无言以对。
“不,我不心善。”安哲不承认这一点,若她真有心,变了方也能做到,可她没有,今个所为也是顺势而为罢了。
“别抵毁自己,你已做到了最大努力。”他莫名就能理解她那种又想出手,又不想出手的情感。
“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安哲转过了头。
“这几张药方,我可要价不低。”一码归一码,要好方子可以,代价必须付出来,倒不是她不心疼前线战士,只是便宜了别人不信,且都是前辈们的心血,应该值高价。更何况扯到的是邪医,你低了像话吗?
“安安的方子,值这个价。”顾浩然在这种事情上有些盲目推荐。
“是我师傅。”她可不想当怪物,哪怕她本就是个怪物。
“也是安安的。”顾浩然执着这一点。
安哲白了他一眼,不同他争论。“噢,对了,若是再没什么突发情况,我准备后日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