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你来吗?”刚才聊的话题太过沉重,红姐换了一个别的。
“你是说这半年一次的斗花魁大赛?”日子过得真快,都到了六月初一了。
“是呀,当初还是你创办的。否则这红花楼哪能那么快就打开局面。”真不知主子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十岁的小丫头便有许多古灵精怪的法子。
“来吧。”见她期待的眼神,安哲不忍拒绝。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界时,她看过。
“今个就歇这?”红姐由里到外高兴起来。
“都把我勾来了,我还能去哪?”安哲轻笑。
“这不是……不是……”红姐不知如何说。
“不是什么?”有些摸不透她想说什么。
“喂,好好跟姐说,跟你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怎样?”说正事时是主子,聊闲话时这位便是妹妹了。
“哪个男人?”两世感情空白的安哲,没调对频道。
“就是那个姓顾的,陪你一起从京城来的那个。”她不同那四朵花,只想到主子一路有人跟着,不好照顾,她想的是主子已及笄,又退了亲,该找个下家了。
“你是说二哥呀,他人挺好的。”安哲仍不在调调上。
“好?怎么个好法?”一个女人觉得一个男人好,可是有戏的前提。
“好?还能有怎么个好法?挺会照顾人的。”安哲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