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着陈知就是一顿教育。

“不是我说，你们俩是小学鸡谈恋爱吗？”

“怎么这么保守的？你说举止之间稍微注意一下也行吧，怎么说话也这么含蓄？”

陈知狡辩，“周常棣也还是会偶尔说荤话的。”

方欣怡让陈知把周常棣说的那几句荤话给她复述一下，陈知回忆了一下尽量原话回复了。

“……”

“这也能叫荤话？”这不一直在驶往幼儿园的路上么？

噢不，是小学的路？毕竟是两个小学鸡谈恋爱。

陈知不理，“……那你和你那位呢？班长？”

方欣怡回了一个小黄脸的红脸【害羞】。

“我们俩前几天刚确认关系，第一天就亲亲了，这不比你们小学鸡强一点——话说，你们俩之间亲过吗？”

陈知震惊式疑惑，“我们俩谈恋爱一年多了诶？能不亲？”

“是那种浅尝辄止的，还是那种热情似火的舌吻？”

“……”

“你觉得呢？”

其实方欣怡一开始想的应该是前者，后来再一想想周常棣那浪子的模样，估计也不会这么简单，平常照顾一下陈知的面子也是合理的，但是偶尔的兽性大发也不是说憋就能憋的……

看到方欣怡发过来的理论分析，陈知只觉得方欣怡真是……老司机？

等切回和周常棣的聊天界面时，陈知才注意到周常棣在一直给她发消息。估计是周常棣的操作过于频繁，消息弹窗直接省略了一些，于是陈知才只看到周常棣发来了一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