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了!”振东笑着,“一路上你都说了几十遍了,小微这是在工作,是一种态度,做事认真嘛!”
“是呀,还是振东哥理解我!谢谢你,振东哥!”我说,我突然的想到,他们这样的巧合,会不会和公明有着对应的谋划,或者说,这一路来,他们都在跟踪着我或是我们。难怪刚才公明似乎不急于的将我送去,或者是他和梦玲他们有着一种默契的合作。
我想我还是要注意点,暂时不能将这话挑明,不然,后面说不准还会有什么事。
“你们呀,真的是清闲,钱也搛了,玩也玩了,让我羡慕,姐呀,上午这事应该不长,等会你去看看,我会让人刮目相看的,你信不信。”
“什么,不就是陪领导和香港一些商人谈判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说到谈判,说不定姐比你还有经验,什么人说什么话,你懂不?”
“嗯,这是必须的,跟你学,鹦鹉学舌。。。。。。”我嗔怪着声音,“你们。。。。。。”
“谁说呀,还鹦鹉学舌,教你又不要你的学费,别人我还懒得教呢!”梦玲笑着,又是拍了我的一下。
“小微也应该不会差到哪儿,我的两个妹妹都不错,待人接物都是缜密细致,性格又是一刚一柔,确实是没得话说。”振东笑哈着,他望了我一眼,“没想到吧,小微,我们兄妹在香港也是能走到一起来。”
“是呀,真的呀,我和梦玲,还有振东哥,真的没想到。”我感动着振东哥说的话,不止是他在我面前从不多言多语,更是他一直以来,对我的尊重,比任何人都保持得让我感动。
“到了,小微,你看,前面今天保安措施加强了,我们可能进不去,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振东说,“等这个会开完了,你联系我们,我们来接你。”
“好,好。”望了他一眼,又回头望梦玲,这家伙正望着我,眼睛上泛着泪花,却笑着,“妹妹,我哥他。。。。。。我们等你,等你的电话!会一开完你就出来,我们在外面等你。”
“不要这样,梦玲,我的姐姐,我答应了,振东哥的话我得听,做哥的这样说了,做妹子的能不听吗?”我伸手摸着她的脸,感觉着自己也是心哽难咽,“不要这样,我们又不是生死离别,搞得象送刑一样。”
“你这一去。。。。。。”梦玲欲言又止,倒是振东哥横了她一眼,用手碰了她一下,让她清醒了过来似的。
“我会的,你们等我一下,只要两三个小时吧,没什么的。”我认为我们刚见面又是分别了,所以梦玲有些难舍,但见她望着我的眼神,倒让我悲感着,不忍下车了。
倒是振东这时笑了,见他笑得极是爽朗,我亦是打开车门,觉得梦玲今天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好象我要上刑场一样。
“小微!”梦玲将车窗摇下一条缝,叫我,“你自己要小心,在这里,不要太相信别人,我们等你,会一开完,你就打电话给我。”
“知道啦,你。。。。。。”我还想叫她摇下窗户,我们相拥一下的,但车子一下子开动了,甚至是一下子滑去几米远。
怎么啦,神神秘秘的。我感觉着梦玲似乎有话要对我说,同时我的心里亦是泛起一丝不安,但我又不知哪里不对劲,想想这一路来,到此时,我都感觉着有些亦真亦梦,因为一些事真的太突然太巧合了,让我都没反应过来。
“小微,小微呀,你怎么回事呀,到哪里去了?”我刚走上几个台阶,听见吴秘书在叫,“大家都找你,找一天了,郝书记都发火了,快,快点,请的客人都来了。”
“小姐,对不起,请出示你的证件!”一保安拦住我们,吴秘书大叫,“我呀,是刚从里面出来的,难道还不行?”
“对不起,先生,这是我的职责,请你配合!”那名年轻的保安说。
“狗屁!”吴秘书有些生气,但又只得忍气吞声。
“我知道,没关系!”我从包里掏出证件,那保安对照着看了看,还给我,“对不起,请收好你的证件。”说时,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多事!”吴秘书又是埋怨一声,拉着我往上跑。
“哎哟,这急的,我的胳膊。”我感到真的被他拉得脱了节一样。但又因穿着短裙,跑也跑不动。
结果,高跟鞋一歪,右脚一阵撕裂的痛,整个人似乎被一根筋扯拉住了,从头到脚一阵子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