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看在我伺候一场的份上,赏我一顿鞭子,从此放我自由,今后山高水长,我都记您一份善心。”米有高高举着鞭子,又换回了称呼:“坊主,有儿请罚。”
秦念初定定的望着他,忽然冷笑一声,伸手接过鞭子,果断的抬手打下去,用足了十成的力。
米有硬忍着,把嘴唇都咬破了,愣是没叫一声。
……
然而也只打了两鞭,秦念初就下不去手了,颓然愣在那里,只冲门外喊了一声:“郭宜炳进来。”
门吱呀一声,郭宜炳小心翼翼地垂着头进来,一声不吭,他早就在门外听见鞭子声,猜测到秦念初动了肝火,哪敢这时候行差踏错。
“把他扶到床上去,再拿点药来。”
郭宜炳应了声是,赶紧上前扶着,米有甩手,根本不要他扶,硬撑着拱起身来,慢吞吞往床上挪。
等各种药罐子拿来,秦念初一挥手把郭宜炳赶了出去,回身坐到床沿上,去掀他的衣服。
米有口中嘶了一声,虽然就两鞭,可力度一点都不小,有血迹和衣衫黏在一起,一动就疼。
秦念初才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几下把衣服全都扯开,将药胡乱擦了上去……
话说郭宜炳站在门口发呆,一直呆到傍晚庄元过来,见他愣愣的便问一句怎么了。
“庄爷——”郭宜炳一开口,庄元就知道没好事,平日里因为出身的差距,郭宜炳每每在口头上变来变去的,一会儿爷一会儿哥一会儿直呼其名,立场十分不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