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米有提着鞭子,亦是拧着眉头跟进,进去后还喝了一声「站远点」,就把门反锁了。
郭宜炳默默的退出去两根柱子远,然后听见房内乓啷一声什么东西碎了。
……
“摔什么东西?不知道俭省,有气冲我撒就是。”房内,米有接过披风,伺候着洗了手,又把碎瓷简单收了收,重又倒上一杯茶。
秦念初没什么风雅的心情,咕咚咚喝光了满满一杯,重重一放杯子,盯着他:“来,米爷,的确轮到冲你撒气了!”
米有长舒了一口气,在她面前跪下来,双手举着鞭子递上。
秦念初不接,任他举着:“别上赶着找打,先把自己做的事说一遍。”
米有垂着头,不看她:“还是坊主问吧,我又不知哪些是你知道的,供多了岂不吃亏?”
“呃……”
“好,第一件,棣棠在门票上做假是不是你指使的?”
“是,上次坊主已经罚过他,我也陪着跪了一夜。”
“第二件,为什么克扣舞伎琴师的薪水?”
“不是克扣,是惩罚,有阵子他们过于自满,自以为学到了真本事,有几个私下撺掇着出去自立门户,我不过略施惩戒,把人压下来。”
“莲须他们为什么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