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你是去军训了吗?我看你是去挖煤了吧,你怎么晒得这么黑啊。”
毫不夸张地说,张玲玲真的黑了好多,除了额头那块还是白的,从眼睛往下就全是黑的,要不注意看的话,还以为张玲玲戴了一个黑色面巾呢。
张玲玲心里本来就已经更加难受了,现在看到蔓文是这种反应,她更想找个地方直接钻进去了。
“朱蔓文,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有那么好笑吗?”
蔓文仍旧笑得前俯后仰,她看到张玲玲这张脸之后,就联想到了包青天,包青天也是跟张玲玲现在一样的肤色,但是两个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张玲玲还是一个未进化成功的包公,因为张玲玲的额头还是白的,而且还没有月亮。
她想着想着,就又想到张玲玲穿着一身官府,然后坐在椅子上质问堂前的犯人,让犯人从实招来?
可犯人却说:“大人,您的额头怎么白了?”
然后旁边就有个衙役说:“还不都是因为你们拖拖拉拉地不说实话,看把我们大人气得脸都,不,气得父母都白了。”
于是,蔓文越在脑海中回忆张玲玲那张脸,她就越忍不住想笑。
大概笑了有七八分钟,蔓文的嘴和下巴都笑疼了,她才捏着自己的下巴,不让自己再继续笑。
“对了,你们学校军训辛苦吗?你前段时间过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