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峻缝完最后一针才轻轻嗯了一声,催促谢渝北快去睡觉,看似生着闷气背对着谢渝北。
无论谢渝北怎么哄,柳峻始终没有转过身来。
谢渝北叹口气,这也是为什么他想要瞒着柳峻,柳峻必然会生气的,如果再偏激一点,或许不仅仅是生气这么简单了。
半夜时分,本来应该熟睡的柳峻蹭地睁开了眼睛,他起身,推推一旁的谢渝北,很好,睡得很熟。
柳峻掩上门,去实验室找了十四。
而十四平日为了节省能量没有事情就一直在实验室睡,虽然它无数次恳求像和主人一起睡,但每次都被否决了,它只能孤零零地躺在实验室的休眠仓里睡觉。
还在深度睡眠的它被香甜的血液唤醒,只见它最喜欢的主人指尖流着猩红香甜的鲜血,味道比它喝过的酒都好喝。
没错,十四最近染上了一个坏习惯,它迷恋上了酒精,又苦又香只比主人和第二主人的血难喝一点。
但主人的血是最棒的,它伸出细软粉舌刚要含住主人的鲜血,那抹香甜猛然后撤。
它的主人看起来很不高兴,眉头皱得紧紧的,问它:“是谁伤了谢渝北?”
十四头一歪,在思考这句话的意思,不大会,十四伸出自己白乎乎的手,从十个指尖冒出直挺挺的小白花,在空中张牙舞爪。
又怕柳峻不能理解,两朵小红花又从它的眼皮下伸出来,弯弯曲曲地遮住它的眼睛。
柳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