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滚开, 我先来的。”
“艹, 给老子让开。”
“呜呜呜,我的孩子,让我的孩子进去…”
面对人们的呼喊,高塔的门闭得紧紧的,如同一座山横在了生与死之间。
而被关在器皿里的柳峻尝试了数次,手腕被勒出了鲜血才勉强挣脱来银链,可是,他没有办法锤烂特制的玻璃。
另一件房间的陆九衡一张红脸趴在玻璃上,嘲笑柳峻:“柳峻啊柳峻,你也有今天。”
柳峻伸手敲击玻璃,玻璃发出咚咚的闷响,后背靠在玻璃上呛陆九衡:“闭嘴。”
陆九衡的脸像块红抹布一样左右挪移,在玻璃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别再白费力气了,要是能锤烂玻璃我早跑了。”
“外面啥情况了?我家小弟们还好吗?你进来是为了救我吗?”陆九衡就是不喜欢柳峻什么事情都有把握的模样,他故意吸引柳峻的注意力,给自己拉仇恨。
柳峻才不想搭理陆九衡,他聚精会神地摸摸自己被谢渝北磨得平整的犬牙,犬牙像雨后春笋慢慢冒出尖锐的头部。
陆九衡死死盯着柳峻,见柳峻拔下了自己的犬牙,一小股红色的血液冲进蓝色液体里。
陆九衡新长出的眼球在眼眶里疯狂抖动,只见柳峻把牙齿按在玻璃上,轻微的破裂声在空间里荡开。
玻璃上的白色裂痕由米粒般大小倏地像树根疯狂增长,盘踞了整个玻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