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确实应该承认,你那段时间挺坏的。”沈峤伸手点了点他的脑门:“不过也没办法么,都过去了。”

闻人白伸手握住了她点着自己脑门的手,一手将她揽了过来坐在自己大腿上:“我一直在想要怎么才能补偿我做下的错事。”

“那你想怎么做?不如重用我我来当权倾朝野的大官儿,国库给我分配?”沈峤开着玩笑问道。

他是不可能会答应自己这个要求,哪个皇帝疯了会把国家的财政大权全权交给一个罪臣?

然而,他却说:“可以啊,明天我就下旨格外提拔你。”

沈峤愣了一下,紧接着尖叫道:“你疯啦!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当真!”

“我说过,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我的命,我的家国……什么都行。”闻人白笑着凑近过去,头微微埋在怀里人儿的脖子上,留下暧昧的呼吸。

比之前更近的距离,呼吸打在她脖子上麻麻痒痒的,沈峤的心忍不住随着呼吸一起波动,她摇摇头:“我什么都不要。”

沈峤以为闻人白只是随口一个承诺,却没成想他转天又开了一个宴会。

宴会之上都是神色匆匆忙忙的文武百官和他们带来的女眷,身上穿得都是朝服和便服,和宫宴有点格格不入。

许多女眷扎堆在一起抱怨时间太匆忙都没来得及打扮一下就进宫见人了,她们的话题总是离不开一个人——沈峤。

沈峤安安静静站在角落里,因为有丁忧的禁忌,她和沈浪和沈逸城不去和那些大官一起高谈阔论,也不可能跟那些女眷专门抓着人家的八卦嘴碎,显得格格不入。

她眼珠子转了一下,趁兄弟俩不注意,从一个不起眼的侧门溜了出去。

远离人群,她这才长呼一口气,还是外头的空气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