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奉,还生气呢?”灼无咎移到她身边碰了碰她的肩膀,垂眸看到她面上好多细细的擦伤痕迹,手上也刮擦了不少血痕,又是心疼又是自责。

李奉玉无聊地折纸,折来折去折了个纸飞机,扬手顺着窗户掷飞了出去。

“生气。我想打你。”她「嗖」地亮了天机——一支短棒,像厨房里的擀面杖。

灼无咎一哆嗦:“阿奉,别这样好不好,女人怎么能打夫君呢。打坏了就不好用了,以后谁来护着你。”

李奉玉撇撇嘴:“我要是能把你打坏的话,还愁护不住自己?”

灼无咎忍不住嘀咕起来:“阿奉,你哪里都好,就是,你真是……怎么说呢,就是没有女人味儿的感觉,你好像和我们这些大男人都一样。在你身上似乎感觉不到温柔可爱这些女人的特质。”

这些话真是听得李奉玉搓火:“有谁规定女人必须温柔吗?”

灼无咎一愣:“那倒是没有,不过——”

她直接打断了他:“在我们人族,女孩子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女人能顶半边天,温柔能干什么?能赢别人?对我来说,温柔不过是一个选择而已,偶尔需要用一下,不是必须品。”

“为何总想着去赢别人?对抗这种事,有男人去做就好了!”

灼无咎自然理会不了她的想法,实则有点怕她变成扶云月那般野心勃勃的女人。

李奉玉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然后呢,女人用温柔去征服男人?”